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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百零九章:叱咤风云(1/2)

但说真的,在没人的时候,华子建自己都有点心神不宁的,下班回家之后,华子建也是闷闷不乐的,当他把这个去党校学习的消息告诉了江可蕊的时候,江可蕊一样是惊讶的,这些年来,就算江可蕊对权利中的勾心斗角不感兴趣,但她还是耳濡目染到了许许多多的相关方面的东西,她也隐隐约约的感到,事情好像对华子建并不有利。

她问华子建:“老公,到底是为什么呢?”

华子建还是像过去一样的,不愿意给江可蕊说的过深:“应该是一次偶然的培训班吧,过去我也参加过,你还记得在洋河和柳林市的时候吗?我不是也一样去过。”

“但问题是现在马上要春节了,而且书记,市长的工作都是你一个人担着,这是不一样的。”

华子建坐在了江可蕊的身边,伸手搂了搂她的肩膀,说:“这也没有什么特殊的,年底虽然事情多,但正事却少,都是各种开会,总结,我在不在还不是一样咯。”

江可蕊就把小雨塞到了华子建的怀里,说:“你抱着,我打个电话。”

华子建便知道江可蕊肯定是给老岳父乐世祥打电话问情况了,不过也好,让她探个口气,说不上还能为自己对此事的判断做个参考。

华子建抱着小雨,没有跟江可蕊到卧室去。

小雨看着江可蕊离开了,做个鬼脸,华子建就问他:“你怎么了?”

小雨说:“我生气呢,你没看见?”

华子建呵呵的笑着又问他:“谁惹你生气了?”

小雨气哼哼的对我说:“你媳妇!!”

“哈哈哈”。当时华子建都笑的肚子疼了!

江可蕊的电话打了好长时间,随着时间的延续,华子建的心情也慢慢的沉重起来,这个电话已经超越了江可蕊过去正常的通话时间,这是不是说明情况真的很严重,华子建就把小雨带到了老妈房间,让他们帮着照看一下,自己回到了卧室。

江可蕊的脸色很严肃,正在通话:“老爹,那现在是不是子建的事情也不能确定,嗯,这样啊,唉,怎么闹的,好吧,好吧,我知道了,我会给他说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
江可蕊在华子建进来之后,依然和乐世祥说了好一会才挂上了电话。

她看看华子建说:“子建,你恐怕要有点心理准备。”

华子建一听这话,心就是一下的揪了起来,他努力的镇定着问:“怎么样?是不是情况很复杂。”

江可蕊有点沉重的说:“是啊,老爹说这次事情发生的很突然,而且反响很大,已经有人提议免除省委王书记的职务了,说他纵容年底突击花钱,是和中央的指示唱对台戏,还有人说他不断的打压其他领导,居心叵测。”

华子建沉默了,这个结果是他所想到的最坏的一个结果,假如真这样发生了,恐怕自己的任命也就成了问题,不管将来北江省是谁来主政,但都绝不会使用一个曾经被王封蕴力荐而准备任命的人,因为不管是谁,都会有自己的嫡系和人马,大好的位置何必交给另外的人来坐。

而且作为自己和秋紫云两人,已经明显的在身上烙上了王封蕴的痕迹,王封蕴既然倒了,那么自己和秋紫云恐怕也是难逃一劫,皮之不存毛将焉附,这道理很浅显。

华子建下意识的摸出了一支香烟来,但却没有找到打火机,江可蕊就走过来,从他手里拿过了香烟,说:“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,老爹说了,他正在想办法和各方协商,希望能让事态缓和下来。”

华子建摇摇头说:“这事情恐怕老爷子也难协调啊。”

江可蕊不以为然的说:“但你不要忘了,老爹在里面还是能说的上话的,特别是总理也挺敬重他的。”

华子建在刚才说过之后,已经是有点后悔了,自己何必如此消极颓废呢?就算有天大的事情,自己也必须一个人扛下,所以华子建开始露出了笑容,说:“对啊,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,要说起来啊,老爷子不仅能在总理那里说上话,他和中组部的黄副部长关系其实也一直不做,对了,还有中组部的萧副部长,那可是老爷子的至交,由他从中调节,说不上几面都能退让一步。”

江可蕊见华子建理解了自己的话,也是很高兴的,就坐在床边,挽着华子建的胳膊,把头贴近了华子建的胸膛,说:“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什么了,好好的到省城学习,对了,我帮你收拾衣服去,省城比不得新屏市,那里冷得很。”

说完,江可蕊就温柔的吻了华子建的脸颊一下,站起来帮华子建收拾东西去了。

而华子建却没有江可蕊想象的那样乐观,华子建刚才给江可蕊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,从理论上来说,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,其实作为对阵几方的人来说,他们都肯定是有自己心中的一个底线和目的,这个世界上,还没有那个政客愿意用自己去和对方同归于尽的,只要达成了自己预定的目的,他们往往是能够妥协和退让的,这是所有政治人物的基本素质。

但这完全是构架在理论基础之上的一种最理想的想法,实际情况中,这样的彼此妥协,彼此达成一个几方可以接受的条件却很难,不像街边房屋中介那样简单的,这里面包含了很多特定的元素,调解人的威望,调解人和各方的关系,调解人的方案大家能否认可,以及调解人有没有能力兑现各方的承诺等等,要完成这样的事情,确实很难。

但现在的华子建也只能寄希望于乐世祥了,在新屏市市华子建可以说了算,在北江省华子建也能稍微的有那么一点影响,但在放远一点,放高一点,华子建就什么都不是了,特别是在京城,他唯一认识和能帮的上忙的也是有老爷子乐世祥一个人而已。、

天没黑,华子建还是到楼下的院子里溜达了一会,江可蕊怕他心里难受,就跟着华子建一起转悠,在大院的那个水塘边,华子建看见一群鸭子迈着军训的步伐排队走过,于是江可蕊说:“这鹅从日本来的,个头小,没喂好。”

华子建打着哈哈说:“这不是鹅,这是鸭子。”

江可蕊固执已见:“这是鹅,真的是鹅,姥姥过去教过我的”。

华子建哭笑不得,耐心给她解释:“你在家看到的确实是鹅,但我们现在看到的是鸭子,你只要看它们的脖子,鹅的脖子很长,而鸭的脖子很短,这就是最大的区别,记住了吗?”

他们往前再走一阵,忽又出现一只,脖子不长不短,长的不鸭不鹅,孑然一身、风情万种的朝着他们走来。

江可蕊就嘿嘿的笑着,询问的望向华子建,华子建一下曲项像天鹅,伸长了脖子,也无从分辨,登时无语,羞愧满面。

江可蕊望着这丫(鸭,也可能是鹅)渐行渐远的背影,断然得出结论:“混血儿。你看那两步走的,合资产品就是神气。八成当初是一鸭一鹅一见钟情,当爱情降临,品种也就不是问题,才有了它这么个爱情的结晶。况且当今社会闪婚配种什么事没有?出个新品种变异体也不稀奇。”

华子建认真的思考了一番:虽然鹅与鸭的叫声大体相似,但鹅的厉声喝斥有别于鸭的小心翼翼。鸡和鸭惧怕人,当人走近时一定让步逃走。鹅胆子大,步调从容,见了陌生人还会咬,可以看家。鸭子步子急促,有局促不安之相。鹅看上去要傲得多,显得庄重而大气。可见众生百态连同女人的脸,光看表面是不行的,要透过现象看本质。

华子建当下茅塞顿开,很有成就感,对江可蕊说:“其实分辨它们就简单的很。抓来扔锅里煮了,肉硬的是鹅,软的就是鸭。或直接问它:“出不出台?”出台的就是鸭子,冲上来打架的就是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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